了。”阿玖沉吟片刻,认真对宋琼说:“我从没忘记现在的一切得来有多不容易,你为了今天付出了很多,我只是不希望那些付出没有意义,我希望最后在史书上的评价可以配得上你我……对于薛相,国事自然重要,但对于我,你胜过一切。”
“现在放心了吗?”
这些话其实宋琼心里都明白,她只是想看阿玖在乎自己的模样罢了,而阿玖也乐得看她私下里对自己撒娇耍赖闹闹脾气。
“我不管!你不和我亲近,我就不放心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阿玖捧着她脸,哄了半天,心想此时宋琼需要的是安全感,便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致小盒:“这个,给你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放的,我都不知道。”宋琼打开来发现是香粉,面上一喜,立即下床丢香炉里点上。阿玖坐在床边看她,脸色绯红,指了指窗外。
“现在会不会太早了?”
宋琼素手添香,整个人笼在紫烟之中,回眸笑道:“良宵苦短,时不我待。”
接下来的三日里,城中阴雨绵绵,潮湿腻人,明明入秋了,却觉得身上被闷得全是汗,一点也不干爽。
第四天,雨淅淅沥沥小了许多,宋琼送阿玖离宫。
走前阿玖苦口婆心嘱咐:“我不在,你多听听谢双的话,每晚不要太劳累……对了,听说婉良在京郊开了一家医馆,你有空去找她看看罢。”见宋琼不解,阿玖道:“你最近不是总头晕吗?我看宫里的太医都诊不出个所以然,不如去让谢姑娘瞧瞧,毕竟她算是张老亲传。”
“好,我有空就去。”宋琼虽答应了去拜访谢婉良,但由于她终日忙碌,一直找不到机会,好不容易得闲去时谢婉良又正好出了远门,宋琼不能久待只好离去。不过她遣人留了一封信笺,婉良回来看到后喜不自胜,当即回信诉说了自己的近况,并问宋琼和阿玖二人好。
原来谢婉良在殷四娘的药铺里打了几年工,攒下不少积蓄。在宋琼登基后,她便拿自己的全部积蓄在京郊开了一家谢氏医馆。
虽说赚得还不比在南北药铺时多,但每日采采草药、行医救人,过得很充实。
这日,医馆门前突然出现一个不速之客。